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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脸上洋溢的幸福微笑，我简直现在就该拿板砖给他一下。
“大哥，你没想过，我也是一个需要关怀、需要被爱、需要毛爷爷的人吗？你整天吃着我、喝着我、睡着我……的房子，你不亏心啊？”
“帝都这么大，你有自己的房子，比大多数人强多了。这个社会上还有很多衣不遮体、食不果腹的人呢……”
中二山人越说声音越小，大概是因为发现了我不可磨灭的怒火。
“那、那个……大不了，剩下的几天，我努力赚钱，然后给你交饭钱、交房钱，你能不能别和那些人比惨？”
我都被这家伙气歪楼了，找他来根本不是为了要钱的。
“打住、打住，我不想和你讨论生活费的问题！月底前给我交2500元，下月还是好朋友。我刚才想问你的是，如果有人用某种术法把别人的面皮活生生撕下来，你知道那个没了脸的人会怎样吗？”
他闻言身子一震：“顾老板，你说的这个受害人在哪里？快带我去！”
没辙，我还是带着青岚、盼依以及司卿，打了个车，带着黄庭生赶过去。
并非是我又动了恻隐之心，怕那个罗小姐出事，而是我觉得司卿说得对，我犯不着为了已经完成契约的顾客和那只傀儡，给自己惹麻烦。
工作室内，罗小姐还没有醒，她那张脸的新面皮已经长上，只是五官都不见了。
黄庭生见了深吸一口气问我：“顾老板，你可知道是谁干的？”
我点点头，从包里掏出那只熊仔。
“是他。”